難怪余秋雨在《文化苦雨》中,仍對蘇東坡這種「放達」充滿了嚮往,而對現代人「唯偏執狂得以倖存《Only the paranoid survive》」的人生觀、工作觀感到不耐:「我們這些人,為什麼稍稍做點學問,就變得如此單調窘迫了呢?如果每宗學問的弘揚,都要以生命的枯萎為代價,那麼世間學問的最終目的又是為什麼呢?如果輝煌的知識文明總是給人們帶來如此沈重的身心負擔,那麼再過千百年,人類不就要被自己創造的精神成果壓得喘不過氣來?如果精深和體魄總是矛盾,深邃和青春總是無緣,學識和遊戲總是對立,那麼何時才能問津人類自古至今一直企盼的自身健全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