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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載 : 香港人文哲學會e-l!in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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試論中國古代天文曆法是儒家之學
樂愛國
廈門大學哲學系副教授1\ZSg:b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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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中國古代科技史，英國著名科技史家李約瑟非常重視道家、道教對於古BE%~GkbTl
代科技的發展所起的重要作用。他曾經說過：「道家對自然界的推究和洞察完全!a\o%,Xh{
可與亞里斯多德以前的希臘思想相媲美，而且成為整個中國科學的基礎。」(1).nM/6Wh4j
「東亞的化學、礦物學、植物學、動物學和藥物學都起源於道家。」(2)然而，dz+"dK~T
李約瑟也充分肯定儒家對於中國古代科技發展的積極作用，他甚至明確指出：「Q%J6z
天文和曆法一直是'正統'的儒家之學。」(3)筆者以漢代儒家對天文曆法的研究x'[D3Y1:
為例予以說明。o}'J].l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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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代儒家普遍對天文曆法感興趣，並有所研究，這不僅有其政治方面的原因f6%X4frLbp
，也與儒家講"天人合一"有著密切的關係。在漢代儒家中，對天文學頗有研究的%u,DBL~
，至少有揚雄、桓譚、劉歆、賈逵等。$Y8A/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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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漢時期，天文學上有所謂渾、蓋之爭。關於宇宙的結構，中國古代早就有})8yI"|c
天圓地方之說。西漢初，有《周髀算經》提出所謂「天似蓋笠，地法覆槃，天地hCB}s5m)
各中高外下」的蓋天說；另有一種蓋天說則認為「天員如張蓋，地方如 局」，+qZg^*>
「天形南高而北下，......天之居如倚蓋」，也就是說，天有所傾斜地蓋著地平_T8ejpE+V=o
面；並且認為，「天旁轉如推磨而左行，日月右行，隨天左轉，故日月實東行，eMoI
而天牽之以西沒」；與此同時，渾天說也已出現，這就是後來張衡在《渾天儀注j@*0{S0}
》中所說的「天如雞子，地如雞中黃，孤居於天內，天大而地小。天表裏有水，.O_
天地各乘氣而立，載水而行。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，又中分之，則半覆j$Z
地上，半繞地下」。(4)然而，在西漢時期，占統治地位的是蓋天說。zZa4{#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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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文學上的渾、蓋之爭引起了當時儒家的注意。兩漢之際，桓譚與揚雄就渾>@|j/g!.iz
、蓋問題曾多次交鋒。桓譚（約西元前23∼西元56年），字君山，沛國相（今安QN@CZK,,
徽淮北市）人。他「博學多通，遍習五經，皆詁訓大義，不為章句，能文章，尤*.
好古學，數從劉歆、揚雄辨析疑異」(5)；著作有《新論》。桓譚對天文學也頗.&(DzMnz4Vz
有研究。他曾經在主管刻漏時，發現刻漏的度數隨著環境的燥、濕、寒、溫的變ov5L7-}|
化而不同，因而在昏、明、晝、夜的各個時候，刻漏的度數是不同的。所以，他:M],./A>$jaY
在白天還參照了晷影，在晚上還參照了星宿，從而得到了正確的時間。(6)此外(m?p"G
，在宇宙結構問題上，他反對蓋天說，主張渾天說。GI%A#aU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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揚雄（西元前53∼西元18年），字子雲，蜀郡成都（今屬四川）人。他博學,vvt-
多才，在語言學、文學和哲學方面較為突出。曾摹仿《周易》作《太玄》，仿《6^0ZeB3B>pZ
論語》作《法言》。,i&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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揚雄重視對自然的研究，他曾經說：「通天、地、人曰儒；通天地而不通人 tx*
曰技。」(7)揚雄認為，儒家學者應當「通天地」，就是要研究自然，並進一步;W$X
「通人」。顯然，在他看來，儒家也包容科學，而不是排斥科技，不是輕視科技'SsF1c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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揚雄對天文學很有興趣。在宇宙結構問題上，他起初相信蓋天說，後來因多R@Fm9Q
次受到主張渾天說的桓譚的責難而發生了改變，接受了渾天說，(8)而且，還提T02xFT~
出「難蓋天八事：(9)X/kZxA.&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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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一雲，「日之東行，循黃道。晝夜中規，牽牛距北極南百一十度，東/^l "9;g
井距北極南七十度，並百八十度。週三徑一，二十八宿周天當五百四十度，今三vo,
百六十度，何也？」;$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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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二曰，「春、秋分之日正出在卯，入在酉，而晝漏五十刻。即天蓋轉，夜/Ht
當倍晝。今夜亦五十刻，何也？」j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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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三曰，「日入而星見，日出而不見。即鬥下見日六月，不見日六月。北斗,km= S
亦當見六月，不見六月。今夜常見，何也？」h~r4sC5{(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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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四曰，「以蓋圖視天河，起鬥而東入狼弧間，曲如輪。今視天河直如繩，Aw!Fy~E
何也？」75lRwt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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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五曰，「周天二十八宿，以蓋圖視天，星見者當少，不見者當多。今見與CN*c^btL%
不見等，何出入無冬夏，而兩宿十四星當見，不以日長短故見有多少，何也？」@8(BsT]R$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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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六曰，「天至高也，地至卑也。日托天而旋，可謂至高矣。縱人目可奪，"abQ5/,7
水與影不可奪也。今從高山上，以水望日，日出水下，影上行，何也？」<k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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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七曰，「視物，近則大，遠則小。今日與北斗，近我而小，遠我而大，何g,`D^9K"L?b
也？」UC'a\<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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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八曰，「視蓋橑與車輻間，近杠轂即密，益遠益疏。今北極為天杠轂，二UqA_"k
十八宿為天橑輻，以星度度天，南方次地星間當數倍。今交密，何也？」8;m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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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漢代天文學的發展過程中，桓譚對於蓋天說的責難以及揚雄的「難蓋天八.]1@;(H\<|J
事」，實際上促進了渾天說的發展，對於後來渾天說取代蓋天說的地位起到了重<aXd
要的作用。AU$#"( W8k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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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初的曆法基本上是沿用秦以來的顓頊曆。顓頊曆是一種古四分曆，以365
1/4日為回歸年長度，29 499/950日為朔望月長度，十九年七閏。漢武帝時，公R&C,Xj=
孫卿、壺遂、司馬遷等受命議造漢曆；最後，在18種改曆方案中選定了鄧平所造"SZ7^0+iU_
的八十一分律曆，稱太初曆。太初曆以 365 385/1539日為回歸年長度，29
43/81日為朔望月長度。西漢末年，劉歆修訂太初曆而更名為三統曆。N8+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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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歆（？∼西元23年），字子駿；後改名秀，字穎叔。沛（今江蘇沛縣）人5*_ZM(
。他集六藝群書，撰為《七略》，包括輯略、六藝略、諸子略、詩賦略、兵書略l&sx;
、數術略、方技略。西漢末年，他建議將《左氏春秋》、《毛詩》、《逸禮》、s(X TH
《古文尚書》皆立於學官，移書責備太常博士，遭今文經學家的反對。王莽執政#7D0i\
時，劉歆任國師，後因謀誅王莽，事泄而自殺。/FZZ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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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統曆》的主要內容是運用「三統」解釋曆法。(10)劉歆說：「三統者，%2=]5vQ*xV
天施、地化、人事之紀也。」《周易》乾之初九，音律黃鍾律長九寸，為天統；Hf/a<
坤之初六，林鍾律長六寸，為地統；八卦，太簇律長八寸，為人統。劉歆的《三{J{yEkn`(W:
統曆》採用太初曆的日法八十一，並說：「太極中央元氣，故為黃鍾，其實一龠Ke*{+
，以其長自乘，故八十一為日法。」(v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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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一個朔望月的日數，劉歆根據《周易．系辭上傳》所謂「大衍之數五十=>^_L[Q
，其用四十有九。分而為二以象兩，掛一以象三，揲之以四以象四時，歸奇於扐5QQ2\Fz
以象閏，五歲再閏，故再扐而後掛」，說：「元始有象一也，春秋二也，三統三&zJ*o`'m-XE
也，四時四也，合而為十，成五體。以五乘十，大衍之數也，而道據其一，其餘!)b=%,<+
四十九，所當用也，故蓍以為數，以象兩兩之，又以象三三之，又以象四四之，dM6iYCoP
有歸奇象閏十九，及所據一加之，因以再扐兩之，是為月法之實。」用算式表達*C]oB_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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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[(1＋2＋3＋4)×5－1]×2×3×4＋19＋1}×2＝2,392T:M*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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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,392÷81＝29 43/81 日FcN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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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一個朔望月的日數。按照十九年七閏，所以，3,0=`c5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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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9×12＋7)×29 43/81÷19＝562120/1539=365 385/1539日&\$}l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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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是一回歸年的日數。DV9cS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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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歆又根據《周易．系辭上傳》所謂「天一，地二，天三，地四，天五，地<BZ_
六，天七，地八，天九，地十。天數五，地數五，五位相得而各有合。天數二十*. MA
有五，地數三十，凡天地之數五十有五，此所以成變化而行鬼神也」，說：「並OO\|`[
終數為十九，《易》窮則變，故為閏法」；「日法乘閏法，是為統歲」，即：AoQ4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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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9＋10)×81＝1,539年＝562,120日m7qE=@b)+@e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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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三統，是為元歲」，即：+jbD2OmN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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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,539×3＝4,617年@D;$u<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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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干支記日法60日為一週期，一統的日數562,120除以 60，餘數為40，所`?TUIW"9+sSE
以，若以甲子日為元，一統後為甲辰，二統後為甲申，三統後才又到甲子，因而Losh
三統為一元。劉歆說：「歷數三統，天以甲子，地以甲辰，人以甲申。」h{k.W?)^@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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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一基礎上，劉歆根據《周易．系辭上傳》所謂「四營而成易，十有八變]0*=e;Lppn
而成卦」，說：「陰陽比類，交錯相成，故九六之變登降於六體。三微而成著，yH{Cb;YE(=D$
三著而成象，二象十有八變而成卦，四營而成易，為七十二，參三統兩四時相乘f*@"`vlf
之數也。......以陽九九之，為六百四十八，以陰六六之，為四百三十二，凡一o-9qyurs6
千八十，......八之，為八千六百四十，......又八之，為六萬九千一百二十，R^
天地再之，為十三萬八千二百四十，然後大成。」用算式表達：Ko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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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[(3×3)×(2×4)×(9＋6)]×8×8}×2＝138,2404U"P;v66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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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，「以乘章歲，為二百六十二萬六千五百六十，而與日月會。三會為七bM-XGH
百八十七萬九千六百八十，而與三統會。三統二千三百六十三萬九千四十，而複P:Nd3~#
與太極上元」。用算式表達：v<XNC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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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8,240×19×3×3＝23,639,040年:F ,m0h'z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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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太極上元」實際上是5,120元的大週期。C_E"L+lgS?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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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統曆》在運用「三統」解釋曆法時，還涉及曆法理論，有節氣、朔望、-O
月食及五星等的常數和運算推步方法，還有基本恒星的距度。與以往的曆法相比T&3,cBup
，《三統曆》包含了不少新的內容。它提出了所謂「朔不得中，是為閏月」的設YK[E*>
置閏月的方法，即以沒有中氣（二十四節氣中，從冬至起，奇數的為中氣，如大T4-;Js)#
寒、雨水、春分、穀雨等十二節氣）的月份為閏月。《三統曆》還提出以135個/J@D2JkmF
朔望月為交食週期，其間有23次月食，並且給出了月食發生的月份的推算方法。|qo27
此外，《三統曆》所測的五星行度和會合週期的精度都較前有明顯提高。《三統N#l&4D%vX
曆》在中國古代曆法的發展中具有很高的地位，被認為是「我國古代流傳下來的l@J
一部完整的天文學著作」，「世界上最早的天文年曆的雛形」。(11)_d@.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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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統曆施行一百多年後，「曆稍後天」(12)。東漢章帝元和二年（西元85年WoN
），三統曆「失天益遠」，於是，章帝「召治曆編訢、李梵等綜校其狀」，並下>8rAr
詔改行四分曆。在修訂東漢四分曆的過程中，任左中郎將的賈逵與治曆者進行了O|0] ,H%t0*
多次的討論。因此，東漢四分曆實際上是賈逵會同編訢、李梵等人集體討論修訂Z9GL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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賈逵（西元30∼101年），字景伯，扶風平陵（今陝西咸陽西北）人，劉歆aHp7-2
弟子賈徽之子，東漢重要的經學家，撰有《左氏傳解詁》、《國語解詁》等。建(DwZ28~
初元年（西元76年），漢章帝詔賈逵指出《左氏傳》大義長於《公羊》、《谷梁]<Dw3TAFI
》二傳者。於是，賈逵摘出了明顯義長者三十事，受到嘉許。後來，漢章帝又「z1nkBV.
詔諸儒各選高才生，受《左氏》、《谷梁春秋》、《古文尚書》、《毛詩》，由AZC{zu
是四經遂行於世」(13)。O-FU0z^00@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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賈逵在天文學上頗有造詣。他所參與修訂的東漢四分曆比以往各家曆法有了-RED^|G1
顯著的進步。(14)另外根據《續漢書．律曆志中》中的「賈逵論曆」，賈逵在天?_W]Z\A8y
文學上的貢獻還可歸結為三點：其一，明確否定了冬至日在牽牛初度的說法，確MA:z2X
定冬至日在鬥二十一度四分度之一。這為後來歲差(冬至點逐年西移)的發現作了W:\GJ+]}
準備。其二，主張用黃道座標測算日月運行的軌道，認為以赤道座標測算會出現H'Y0_JBqyEg
誤差。該建議被採納，永元十五年(西元103年)七月，「詔書造太史黃道銅儀」X9&}Pxx
。其三，認為當時史官「推合朔、弦、望、月食加時，率多不中，在於不知月a/CmC
行遲疾意」，明確提出月行速度有遲疾；並且還認為，月行遲疾「乃由月所行道+C?'i0SG
有遠近出入所生，率一月移故所疾處三度，九歲九道一複」。/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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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以上所述之外，還有儒家學者蔡邕、陸績對天文學也頗有研究。蔡邕RFkl.022u
(西元132∼192年)，字伯喈，陳留圉(今河南杞縣南)人。東漢經學家。東漢熹平p&]k6,E
四年（西元175年），奏求正定「六經」文字，並自書冊於碑，鐫刻立於太學門e}3P
外；史稱「熹平石經」。蔡邕曾于東漢光和元年（西元178年）受詔與劉洪一起+tQ
補續《律曆志》。他認為，在宣夜、蓋天和渾天三家中，「宣夜之學，絕無師法!GUpL]
。《周髀》術數具存，考驗天狀，多有違失。惟渾天近得其情」(15)。他還試圖rP#vY
根據史官所用銅儀，推斷其中的道理。陸績（西元187∼219年），字公紀，吳郡46,r<o&oMi
吳縣（今屬江蘇）人。博學多識，星曆算術無不應覽。著作有《周易注》、《太k$?sV
玄注》。陸績也極力推崇渾天說，造渾象，著有《渾天圖》，試圖推斷渾天之意@xy'^(c*I
。©緣生術數研究社 -- 術數研究 jGq&*"q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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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釋：
[1] 李約瑟：《中國科學技術史》第二卷《科學思想史》，北京：科學出版社、6a61d
上海：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，第1頁。
[2] 李約瑟：《中國科學技術史》第二卷《科學思想史》，第175頁。
[3] 李約瑟：《中國科學技術史》第四卷《天學》，北京：科學出版社1975年版T\\t$T
，第2頁。
[4] 以上參見《晉書．天文志上》。
[5] 《後漢書·桓譚馮衍列傳》。
[6] 桓譚在《新論．離事》中說：「余前為郎，典刻漏，燥濕寒溫輒異度，故有%re.KtCAV
昏明晝夜。晝日參以晷景，夜分參以星宿，則得其正。」
[7] 揚雄：《法言．君子篇》。
[8] 參見桓譚：《新論．離事》。
[9] 以下引自《隋書．天文志上》。
[10] 見《漢書．律曆志上、下》。
[11] 陳遵媯：《中國天文學史》(第三冊)，上海：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，jEtK
第1430頁。
[12] 《續漢書．律曆志中》。
[13] 《後漢書．鄭范陳賈張列傳》。
[14] 陳遵媯：《中國天文學史》（第三冊），第1433頁，注4。
[15] 《晉書．天文志上》。
本文原載於拙著《儒家文化與中國古代科技》（中華書局2002 年12月版）第97∼m!zg }F#A,TT
104頁，略有增刪文字:LqOXFD<'#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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